“嗯……一点。”
少良一副不想提起的样子，反倒勾起了欧正清想要了解的心思。
“也许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欧正清玩味道。
少良含起了笑容，很高兴欧正清会这么说，无论是否出于惯用的社交辞令，有一天——这说明着他们会有‘有一天’。
“关于电话的事，我没有打，是因为欧津最近都很安分，完全把心思放在金鱼杯上了，”少良汇报了下自己的欧津观察日记，表示自己没有怠慢这份工作。
“我知道。”欧正清猜到了，有了自己的号码却没用随性使用，他很满意少良这方面的礼貌的和教养。
“冒昧，这是IN公司那个传媒项目的并购吗？”少良的注意力放在欧正清没有合上的那份公文上，虽然从他的角度偏倒着看，但他仍然注意到了公文上的一处纰漏，“这里写得好像有点问题。”
少良手指戳上公文有问题的那一处。
“是什么？”欧正清问道，没有介意少良看到了这份只有内部人员才有权限检阅的文件。
“我可以仔细看看吗？”少良说道。
“请。”欧正清道。
少良走到了欧正清的身边，以便自己能正眼更清楚地检查这份文件，“因为我从朋友处听闻了IN的这个项目有不稳定因素，实际……”
少良一边倾俯身认真审视了起来，一边向欧正清述说了自己知道的消息源，在他看将公文翻开来，看向左边那面时，他的身体自然地向左丨倾了过去，他的身体不经意地靠碰到了欧正清的办公椅。
“瞧，这条”少良再度指出了问题所在，“IN一定向作这桩审查工作的人作了假流水隐瞒，圈内人都知道IN做不到这一点，秘而不谈罢了。”
“哪里？”欧正清也动了下身去看，这使他们本身就很近的距离，变得更近了。
而少良俯低的距离正是欧正清如果凑过来的话就有可能会碰上的程度。
假使自己能成为这个家中的一员，成为欧正清的儿子的话，那么名、利和爸爸自己就都有了。
这个时候要是自己能牙疼就好了。少良这么想着。
少良聚精会神地想着想着，他感到他的左边牙齿真的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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