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更墨年忽然有一种时光穿越了很多年, 她第一次在四枫院家见到浦原喜助时的感觉。有些陌生,有些激动, 唯一不同的是,比当初多了分惆怅。就像是一根橡皮筋在被拉到了极至时忽然松了下来,松软的内心不知为何有些伤感。
想到了。
那一年, 尸魂界下了很大的雨。而这次, 却晴朗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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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30年后你见到我,就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更墨年望着浦原喜助, 面无表情。
“当然不是, 这句话之于你比较重要, 所以我要先说才行。”浦原喜助的嘴角上扬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无不调侃地说着。
“那么, 你还想说什么?”更墨年开口。
楞了一下, 浦原喜助加深了笑容。
“我想说,墨年, 走吧。”
风吹过,微微掀起更墨年的裙角, 以及浦原喜助的袖。四枫院夜一在旁边笑的灿烂,一脸的满足,旅祸少年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原本根本不会出现的人, 一身白色法披的队长则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顿了顿, 更墨年也笑了起来, “等我一下。”
说着,转身又进了忏罪宫,片刻,手里拿着自己的斩魄刀和一把浅打走了出来,浅打的手柄上还系着一根白色的缎带。在众人的疑惑下,更墨年好心地解释起来,“这个是礼物,我要带着它。”
浦原喜助挑了挑眉,望着她的脚,“你确定你可以?”
“你是指瞬步吗?”更墨年耸了耸肩,“这你问白哉,他最清楚。”
两人转过头,看着桥的另一边,朽木白哉和浮竹十四郎正一脸严肃。更墨年偏了偏头,开口,“白哉,浮竹,你们还要像上次那样拦着我吗?”
她指的是三十年前浦原喜助带着她大闹瀞灵廷的那次,朽木白哉当然知道。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没有动作,气氛一瞬间冷滞了下来。
浮竹十四郎怔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手里的刀握紧又松开,最后终于转过身不去看眼前的场景。
顿了顿,更墨年和浦原喜助同时笑了起来。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十分默契地对视,几乎同时一跃而起,站在了架桥的栏杆上,朽木露琪亚伸出手,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便只见两具身体同时向后倒了下去,瞬间摔落,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啊!跳下去了!!跳下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山田花太郎终于反应过来,大喊大叫起来,“露琪亚桑,救人啊……救……”
“闭嘴花太郎。”志波岩鹫紧皱着眉头,狠狠出声。
另一边,四枫院夜一爽朗地笑了起来。
呐白哉,我没让你为难。
这次,我依旧是叛逃,你只是没来得及阻止我而已。
感谢你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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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滚带爬地从房顶爬起来,更墨年狼狈地拍打着白裙子上的灰尘,一边忙着继续跑路,同时忿忿地望着一旁笑得一脸惬意的浦原喜助,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
“你丫笑什么?!!老娘刚出那个鬼地方就使用灵力,没死就已经很不错了!!”脸色苍白的某人咬牙切齿,“我是伤员啊伤员!!你知不知道!!”
浦原喜助顿时一脸无辜,“喂,是你拒绝让我抱着你走的……”
“你说很近啊!!!”
“是很近啊……就在双殛~”
“双殛?”更墨年怒,“那你丫不早说!!我们从另一边跳会近很多啊啊!!!”
“……是你说你完全没有问题的……”
深吸一口气。
“浦原喜助,老娘要废了你。”
“……这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对待你,不需要客气!”
“……我真是看错你了……”
“谢谢夸奖。”
浦原喜助所说的目的地,是在双殛下的一个巨大的训练场,和当初他留给更墨年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更墨年嘴角抽搐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两个疯子……双殛下面都敢掏空……”
浦原喜助无辜地耸了耸肩,“这都不敢的话,生活就真的太无趣了。”说着,他也靠着旁边的石头坐了下来,“委屈你先呆在这里恢复一下身体,瀞灵廷现在处于混乱状态,为了避免麻烦,我们暂时不能使用穿界门。”
更墨年点了点头,“也好,反正,露琪亚的事情还没有结果,我也不放心。”望向浦原,她撇了撇嘴,“只是可怜了旅祸小子,正好被你利用了。”
浦原喜助忙摇头,“冤枉,是他自己愿意来尸魂界的~”
更墨年不屑,“你敢否认崩玉不在露琪亚身体里吗?”
浦原喜助楞。
“……实话说,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他顿了顿,开口。
更墨年点了点头,“我知道,事情闹到这一地步,不是你的风格。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浦原喜助楞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墨年,不要小看一护,他可是很强的哟~”
“……”
正当更墨年准备开口讽刺的时候,夜一扛着昏迷的黑崎一护从入口处跳了下来。
“哟~小墨年,我来了~”
抽搐地望了一眼被毫不心疼地扔在地上的旅祸少年,更墨年干笑,“夜一,你能不能偶尔给我绝望啊伤心啊痛苦不堪啊痛心疾首啊之类的表情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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